净净的花纹,“温故,我能问一句吗,其实我一直好奇,你到底对他是什么感情?”
温故陷入迷茫,她真的不清楚。
“如果有一天,给你一个离开他的机会,你还会愿意吗?”
苏知新倒是几分嘲弄地笑了笑,“别觉得我说话难听,这几年,他给了你最好的东西,以秦少在X市的地位,不管是权利崇拜也好,还是单纯爱他那张皮囊,任何女人都抵抗不了他的。如果有一天他不要你了,你反而一无所有。”
“就像是——做了一个被编织的很豪华的梦,然后一下子,梦醒了,你又回到了辛酸的现实生活。”
“从天堂到地狱,不过是一瞬间的事。”
“更何况,你也不知道他对你是什么感情。”
“苏知新,你可以不用再说了。”
她却很认真,“我没有在抬杠,听得进去就算,听不进去就当我从来没有说过。”
墙上的钟不知道走了几轮,“我该下班了,和你掰扯这一会儿的功夫,我大概丢了一百块的工资。”
温故仿佛被人拉了回来,嗯,原来现在已经十点半了。
从窗外看过去,连行人都变得稀稀拉拉,少了好多。
餐厅内的灯光骤灭,只剩下昏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