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抵抗,没有挣扎。
讽刺的是,这种时候,她总是会想起纪淮。如果纪淮知道她所承受的这些痛苦,会不会来救她呢?
可重重的占有却又一次提醒她——不要再抱有奢望,她不干净了,配不上那么优秀的纪淮。
温故永远忘不了他问她的模样——“温故,你怎么了?”
好像是忍耐了许久,又考虑了许久,才问她这样一个问题,声音有些紧张短促,目光炽热地落在她身上,渴望一个明确的答案。
可她却觉得,一切难以启齿的事情仿佛那一瞬间被人残忍的揭开,她承受不起这样的直白。
要怎么告诉纪淮呢?她实在说不出口。
秦苏墨霸道的吻覆盖掉所有的思绪,“再分心,我就再用力一些,继续惩罚你。”
温故清醒,然后彻底屈服。
激情褪去,男人总算尽兴,放过了她。
温故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去收拾自己,却不想带着一身狼狈入睡,秦苏墨特有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,她不想闻到,这些无不提醒着自己的肮脏,她只想洗掉,洗得干干净净。
强撑着走到浴室,把水量开到最大,却好像怎么样都洗不掉了似的,温故瘫软在地上,将脸埋在手心里,终于声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