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双手毫无生气地垂下,灰白灰白的,看着实在吓人。
温故几乎都不敢看了,沈非瑜胆子还大一点,一直目送着人被抬走,这才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好了,人已经被带走了。”
温故莫名觉得更加冷了,“非瑜姐,甲板上风好大,我们进去吧。”
她点点头,表示同意。
大厅暖气十足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,人总算好受了些。
身边还时不时传来旁人的纷纷议论,无非就是在猜陆宁儿落海的真相。
一个比一个说得吓人。
有人觉得她这是中邪了;有人觉得是自己想不开,索性在游艇上闹大了;亦有人觉得陆宁儿大概是因为平时太嚣张,得罪了谁。
沈非瑜一边听,一边咬着吸管喝饮料,“前面就算了,最后一个也忒离谱了些,这和杀人没区别啊。”
温故不发表意见,只是觉得汗毛林立。
缓了好久,直到周围的人也不再关注这件事,她才举起杯子,用力地碰了一下。
沈非瑜看她架势,觉得很好笑,“你干嘛?敬酒啊,你这里面不是酒,是橙汁好吗!”
偏偏温故还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,“橙汁也可以啊。我真的特别替你高兴,你看大家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