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皙的腿,宽大松垮地几乎可以当半条裙子穿。
穿人家的衣服也并不心虚,出了浴室,反而先吹起了自己的头发——直到被人打横抱起,丢在床上。
空荡荡的,只有腿。
“嗯?谁让你穿我的衣服?”
“不,不可以么。”
温故忽然觉得他的语气挺可怕的,“我洗完澡发现没有带睡衣,可橱柜里又没有浴巾,只有一件你的衬衣,我没多想就穿了啊。”
她越说,反而越理直气壮,“为什么不给我穿?哼。”
他没反驳,只是轻轻地在她的肩胛骨处咬了一口。
有些刺痛,温故皱眉,“你——”
秦苏墨已经不满足于只是看一看了。
“等等,你,你让我,把头发吹干了,不然会头疼。”
“我帮你吹。”
他又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,这个男人似乎很喜欢这样,温故经常被被这么左右着。
秦苏墨的动作还算温柔,湿漉漉的发有时候会甩出几滴水,凉凉的,溅在他的手臂上。
他衣服的袖子完全长过自己的手,温故觉得可以去现在可以去唱戏。
吹风机的声音渐渐变小,直至停了下来。
然后便是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