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会喊爸爸。”
声音带着很遥远的苍凉。
温故微微动了一下身体,湿润的发蹭着他的胸口。
他忽然觉得好笑,为什么会想那些,又为什么要告诉她。
那个时候,温故太小,承担不起一个孩子,尤其是,来自他的强迫。
喉咙里莫名有些苦涩。
秦苏墨不再继续下去,只是抵着温故的额头,“睡吧。”
月光是乳白色的,浓密而又绵长地照了进来,透明的纱幔轻轻飘着,垂曳在地板上,似有如无地滑动着,圣洁而又静谧。
过了很久很久,温故却没有睡着,她起身,终于不再藏在他的怀里。
“怎么了?”
他撩开温故额头上湿腻的刘海,头发有些凌乱,那张白皙的脸上犹挂着干涸的泪痕,眼睛仿佛充着盈盈丰沛的水,有些发红。
心脏跟着又紧了一下。
温故看了一眼散乱在床头的必要措施。
带着沙哑的鼻音,忽然对秦苏墨说,“下次,不用了。”
他愣了一下,随即用力地拥她入怀,闭上眼,将下颌抵在她的发间,他听见温故轻缓地开口,“我可能,还有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,我怕到时候,我,我到时候或许会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