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奇怪。
沈遇了解秦苏墨,秦苏墨亦了解沈遇。
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沈大公子,摘下那副眼镜之后到底是什么模样?他很清楚。
“对了,咖啡——”
他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身来,秦苏墨拍了拍膝盖处的灰尘,“你走吧,我已经买过单了。”
于是沈遇也没别的好说,除了一句,“好,下次请你吃饭。”
“别等下次了,不如就现在。”
沈遇挑眉,“看来你不问到底是不甘心的。”
“你告诉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你看,除了我,还有谁有这个闲情逸致陪你喝咖啡。”
似乎很耳熟。
秦苏墨将十多年前的话又扔还给了他。
沈遇本是胸口阴郁得快要控制不住地要发作,听了这句,居然笑了笑,然后将车钥匙丢给秦苏墨,“别愣着,你来开车。”
温故这些天都窝在自己房间,忙着寒假的作业——在花厂实习的心得和体会。
每天和花花草草在一起,心情也会变得很愉悦。
虽然比起同学们都去什么高大上的影视公司,这份工作简直是天差地别,但她也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,早期想当一个经纪人的念头反而被抛到九霄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