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整个人往后一仰,办公桌上的文件散落了一地,“哗啦哗啦”,是青花瓷碎裂的声音。
他支撑着站起来,已经出了很多的汗,几乎快湿润了额前的发,笔挺的衣服也变得皱巴巴的。
嘴角的血迹愈发鲜艳,沈遇急促地呼吸着,居然是笑了出来,那笑容却是一反寻常的鬼魅,“很好,很好。”
沈寂俯视着他,“哥,你当我从来没问过那个孩子的事。”
一拳,已经够了。
沈遇听到这话,是有些惊讶的,本垂着的头,倏然抬了起来。
“还有,你说父亲蠢——其实讲句实话,我顶撞他很多次,对他不满很多次,也骂过他很多次,却从来没有说过他蠢,因为我没有这个胆量,他年轻时打天下,从腥风血雨之中走过来,什么惊涛骇浪没有经历过?他有今天的地位不容易,没有谁是永远不会犯错的。”
“哥,你既然是这样觉得,那么我希望你,以后不要像父亲一样,有犯蠢的时候。”
沈寂说完,便推门而去。
额头上的汗珠流至眼睫毛,沿着鬓角往下滑落,沈遇对那些话竟觉得有些迷茫。
他是在维护父亲?
沈遇冷笑,早就身心力竭。
秦苏墨打电话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