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大了?”
小学生才会说这样的话,要不然就是智商低下,再说了,她说不理就不理?威胁得了谁呢?
温故只顾着自己擦眼泪。
秦苏墨靠着会议桌,捂住胸口,故意气她,“啊,你不理我,还真是好令人害怕呢。”
说完,他又恢复了寻常沉沉的语气,翻了翻文件,“公司吸纳更多人才的目的是为了创造更多利益,像她这样的低廉劳动力,不要白不要。”
实际上不过就是又招了一个实习生。
什么都不懂,空有一腔热血和包袱的傻白甜来替前辈们打杂,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,谁让秦氏集团资本吸血,又是最顶级的商业平台呢?
她抬头看了他一眼,眼泪还悬挂在睫毛上,听了这句话,更加难过。
原来他和他们都一样,欺负她的人不管认不认识,有没有关系,都是一伙儿的。
温故真的不想再理他了。
当天晚上,她就开始收拾东西,打算一走了之。
以前也不是没有逃过,但都付出了惨烈的代价。那个时候是因为她害怕这个毁掉她一切的男人,她害怕他的夜夜索取,害怕在她身上留下痛彻心扉的烙印。可现在却觉得难过,因为他不帮她了。
他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