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想到刚收拾好东西出来,秦苏墨便几分着急地问她,“有了吗?”
他看上去在门口等了很久,烟灰缸里不知道掐灭了多少烟头,这是焦虑的一种表现。
她不解,“有什么?”
秦苏墨双手撑在桌子上,就像是脾气上来了,在会议室质问自己的下属一样,“我是问,温故是不是怀孕了?”
“怀孕?”苏岩摇头,“没有。”
手指本是紧绷的,却在这句话出来以后微微松开,带着一种意料之外的失落,在能接受与不能接受的界限之间徘徊,就像是一切都尘埃落定,却不是你最想要的那个结果。
他沉默了许久,然后才淡笑了一声,“我知道了,苏医生,今天麻烦你了。”
“我本就是秦家的私人医生,你小时候大大小小的体检都是我亲自上阵,没什么麻不麻烦的。”
再麻烦,也麻烦过多回了。
苏岩感慨,秦苏墨从小到大她看在眼里,那个孩子不爱说话,比起他的父亲,他看上去似乎要更加没有人情味,秦氏集团这样一个商业帝国未来会落在他的手中,他深知这对他而言,才是最重要的事。
可又怎么会存在真正没有七情六欲,没有感情的人呢?不过是比寻常人更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