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。”
她的胸口深深起伏着,“你专一,执着,甚至到了一种极端。认定的人便不会轻易改变,但有时候,这并不是什么好事,至少对温故来说,她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遇到你。”
终于忍不住责备起来,就像是责备自家做错了事的孩子,生气的,恨铁不成钢的,却又是无奈的。
秦苏墨久久没有开口,窗外的阳光很好,仿佛起了一层薄薄的白雾,斑驳落在影影绰绰的身形之上,像是冬天刚刚下了一场大雪,雪未散尽,他从氤氲细碎的雪花之中走出来,连乌黑的发都被沾染上了那抹洁白。
声音很轻,带着丝丝冰凉的自嘲,“是啊,倒了八辈子的血霉。”
连他自己都承认了,又怎么会觉得苏岩说的不对呢?
苏岩忍不住叹了一口气,“我从前不太明白当初温故到底做了什么,让你这么恨她,恨到将那些情绪都发泄在她的身体上。我想,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,应该没有本事得罪秦少吧。”
“我本来是以为,是你成长得太过压抑,长久的不快乐才让你变成这样。你这么对待温故,无非就是想通过折磨别人找到快感,我可怜你,也可怜她。”
“可后来,我才稍微想通了一些,我所了解的你,没有那么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