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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岩才明白,他到底为什么那么恨她了。
怎能可能像是没有发生过呢?他原谅不了伤害他母亲的人,他从未释怀。
她姓温呐。
这就是原因。
苏岩似乎觉得自己在说话的同时,也在没完没了地叹气,可她除了叹气,竟想不到要以什么样的方式告诉秦苏墨。
“这件事我也很遗憾,但我必须要告诉你——温故,她的受孕几率其实并不大。”
秦苏墨的瞳孔在那一瞬间,散发着分外异样的光,“你说什么?”
“你答应我先别激动。”苏岩尽量让它听上去别那么糟糕,但,已经很糟糕了,糟糕任何修饰都是在做无用功。
“当初她年纪那么小,就去小诊所——”苏岩揉了揉太阳穴,每每想起,就觉得心痛,又生气,“再怎么样也应该去正规医院!还有,也怪你自己,反正那次是真的伤到身体了,不可逆。”
“再加上你也不懂怎么好好对女孩子,有时候只顾着自己,后果都是她来承受。”
“她身体不好,宫寒,生理期痛得严重,又吃过乱七八糟的避孕药。总之,慢慢调理吧,反正她现在也才二十出头。”
意思很明显。
不可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