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?你要去哪里呀?”
秦苏墨并未理会沈若瑜,只是快步走上了楼。
在推门之际,竟有了零星半点的犹豫。
闭上眼,身上好似被刀子划过,不是疼痛。
如果她真的知道,要怎么办,又怎么样才让她的难过减轻一点?
从未像这般束手无策,秦苏墨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,造成这一切的人就站在门外,却还奢求着她别恨他。
房间里很静,静到仿佛没有人存在。
他猛然睁开眼,才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。
“温故!”
万幸,场面并未如他料想得那样糟糕。
女生没有哭,没有闹,床头柜上也没有安眠药之类的东西。
秦苏墨忽然觉得此生的担忧都消失殆尽了,他松了一口气,疲倦得只想靠着墙坐一会儿。
温故看上去并未睡觉,连睡衣都没有换,还是早晨那件,她坐在书桌前,只是静静地看着一本很厚的书。
“你怎么进来了?”
那双眼一如寻常那样简单澄澈,带着雾蒙蒙的光,愈发显得柔和。
在看书就好。
等等,她没有睡觉?
秦苏墨靠近,“醒了多久了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