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故觉得难过极了,难过到似乎快要喘不上气,她问过他的,他却淡淡地告诉自己,胎记。
她就一直以为是胎记了。
原来她什么都不懂,她可真是糟糕透了。
她总觉得她无辜,就算被秦苏墨当做发泄报复的对象也认了,温故以为,她已经牺牲了很多。可现在她才明白,秦苏墨又何尝没有牺牲过呢。
数不清有多少次,那个男人对她纵容到足以让她蹬鼻子上脸,忘掉自己到底有没有资格要求他那么多。
温故是恨过他的,她想,他一定也是的。
可是,为什么要这样对仇人的女儿,为什么不再狠一些,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。
这样,温故现在也不会那么难过了。
“阿墨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遇见你。”沈遇淡淡评价,“不就是因为年轻有钱又好看,换个丑一点的男人困住你,大概是死是活也要拼了命地逃了吧。”
“你知道不知道,他心里其实有过别人,如果不是为了报复你放弃宁宁,完全做好把自己赔进去的准备,他可以过得更好。”
“你母亲破坏了他的家庭,害死了秦伯母,而你,又彻底毁掉了他的人生,他从此以后不会再开心了,你到底知不知道?还沾沾自喜地以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