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很柔软的事。高冷又嚣张,却很宠自己的女朋友,要不是白月光做足了铺垫,你以为他一个大男人对女孩子方面的事情那么细心了解?哪来那么多哄人的招数呢,不过是以往的经验所得罢了。”
“你以为他忘得了宁宁?”
手紧紧地握成了拳,指甲似乎也嵌进了皮肉,白皙的手指上留下一道深刻的青紫色印记。
温故却不觉得痛,因为沈遇每一个字,钻入心脏,都要比这道印记,来得要猛烈得多。
她一点都不知道,她还以为自己多特殊,其实,都不是那样的。
宁宁,他有过一个宁宁。
“他不过是逼自己忘掉罢了,不然也不会在游艇上,让陆宁儿进他的房间。”
游艇上。
温故的眼神再一次迷茫,她没有哭,沈遇盯着那双灰白的眸子,竟形容不出来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表情。
比难过的程度更甚,总觉得眼泪就要落下来了,可过了好久,仍然是一张干净到苍白的脸。
好像什么都可以接受,也已经接受。
“进他的房间?”
她问,生硬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,听上去,连哽咽都显得有些艰难。
“无非就是因为她长得有三分像宁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