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盒捧在手里,又打量了一下,“肯定是不如你的手艺,因为我也是最近才开始学做饭的。”
自从家里出了变故以后,便成长多了,以往连保姆做的一大桌子菜都会蹙着眉头挑三拣四,而现在才明白和厨房打交道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。
温故好像恢复了一点体力,亦能明显感觉到饥饿。
她坐了起来,病号服宽松,整个人看上去都像是缩小了一个尺寸。
苏知新替她整理了一下略有些散乱的头发,动作温柔到像是对待一个受到惊吓的小妹妹。
这种感觉久违而又熟悉,很久很久以前,她就是这样替她整理刘海的。
温故乖乖坐着,校服妥妥帖帖,任由苏知新拨弄着自的头发,也不乱动一下。
很多时候,她也会用好看的发带,帮温故绑几条小辫子。
那个女生总是怯怯地羞涩笑笑,偷偷地照起镜子,又偷偷地将镜子放下,再偷偷地拿起来,多看一眼。
苏知新总觉得她这样,辛酸到有些想笑,笑着笑着,却很是苦涩。
“温故,别不好意思,你这样很好看。”
于是,她的脸便绯红绯红的,很少有人这么直接地告诉她,很好看。
赵开七在旁边打趣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