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面都比别人可怜一些,哪怕是生日,和这样一个日子挂钩,莫名其妙便自带了些苍凉。
冬天总是天黑得很快,短暂的黄昏一闪而过,几乎没有存在的痕迹便瞬间转换为黑夜。
那个时候,校门口摇摇欲坠的街灯忽明忽暗,昏暗的光落在满是枯树枝叶的柏油马路上,迎着萧瑟的风,哗啦哗啦的,卷携着细细的石沙,缠绕在空气之中,如薄纱似的云缓缓飘荡着,渐遮住本就淡淡的月色。
下了晚课,学生背着书包,哄哄闹闹地挤出教学楼,辛辛苦苦学习一整天,总算得以回家吃个热腾腾的晚饭。
最近大火的电视剧不知更新到第几集,女生们为了自己追的爱豆喋喋不休地争吵着,又暗戳戳地想着怎么样才能不被父母没收手机,男生勾肩搭背,不着急回家,去操场见缝插针打场球才酣畅满足。
这些热闹与温故都无关,她总是一个人留到最后,擦黑板,倒垃圾,默默地打扫着教室。
要不是苏知新身为学生会干部需要留下来,逐一检查各班黑板报,才不会拖到现在不能回去。
不满的,抱怨的,直到眼前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温故,你怎么还不走?”
女生的脸被风吹得通红,黑色的发线凌乱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