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样的蜡烛,她又被吸引了过去,挑了一个“1”,一个“9”。
今天她十九岁啦,吃了蛋糕吹了蜡烛,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十九了。
橱窗的光折射出那张白净的脸,被围巾倒是映衬得有几分红彤彤,秦苏墨看着温故像个七八岁小朋友一样,认认真真地挑蜡烛,也跟着笑了笑。
她从前似乎缺失了太多东西,现在补回来都显得有些晚,很多娇生惯养的小孩儿,早就嫌弃,在生日的时候吃蛋糕是多么土气的一件事,而温故,却很高兴。
那个笑容,柜台上两个女生都看傻,内心都油然升起一种羡慕之情,“那个过生日的女孩儿好幸福,男朋友有钱又好看,还那么宠她。”
温故却没有注意,只是将脸埋在围巾里,摆弄着彩色的,好像还会发光的蜡烛。
蛋糕半个小时不到的功夫就做完了,糕点师听说有个男人直接用钱买他们晚点打烊,还未被告知到底有多少钱,光是看到那张黑卡就不说话了。
不是一般人有资格拥有的。
时间紧张又不敢轻易怠慢,高度绷紧的神经反而让这个蛋糕更像是一个精致的作品,比橱窗里展示出来的还要好看,好看到温故都不舍得吃,想拿个什么冰柜保存起来,没事儿就拿出来欣赏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