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。
茶几很低,温故索性坐在地毯上,秦苏墨竟也跟着一起,两个人,围坐在一个蛋糕面前,这场景,众人看了都忍不住发笑。
果然和小女生在一起,再硬心肠的人都会一反常态地变得柔和起来。
秦苏墨低垂着纤长的睫毛,姿态慵懒,柔软地像是刚从天上飘落下来的云团,只不过夹杂了些许深浓的黑色。
他单手绕过温故的后背,撑在她身边,微微向后仰着,耐心十足地对待这样一件,对他而言,无聊又幼稚的事情。
某种意义上,秦苏墨其实和温故差不多,几乎没有过几次生日。
一来,他不喜欢不感兴趣也不需要,二来,不过是秦启谦觉得这和旁的比起来,实在算不上是什么要紧的事。
自从八岁那年受到了一支股票作为礼物,他便觉得生日这种东西的存在,相当没有意义,而且索然无味。
他的童年,已经过得如同一个高速运转的精密机器,再没有旁的空间去容得下那些吃喝玩乐的轻松事。
后来大了,生日这种场合也不过是为了利益提供一个幌子,从不纯粹。
温故这种真把生日蛋糕当蛋糕吃的人,秦苏墨还真是少见。
就算他自己不过生日,但也不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