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,您是——”
秦苏墨。
男人转身,本是盛气凌人的面容,眸子底下却仿佛聚攒了如深潭一般的云气,“她好点没有?”
声音听上去,有些沙哑,有气无力。
她被这个问题好像有点问懵,许久才僵僵地点了点头,“好多了,没有再发烧。”
发烧,她发烧了。
男人的眉心一蹙,又问道,“这些日子,都是你在照顾她?”
苏知新想了想,“算是吧。”
秦苏墨倚在窗台上,修长的腿微抵着墙,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,“说罢,怎么回事?”
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这是实话。
秦苏墨应该没什么理由去质问苏知新,这点底气她还是有的。
温故不会无缘无故在暴风雪这样的恶劣天气里游荡,把自己的身体都搞垮,这和苏知新并没有关系,反而是和眼前这个容貌和气度都超群的男人,很有关系。
这句话应该她来问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让温故遭这种罪?
“前几天太冷,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回家,非要在外面自虐。反正最后,大概冻着了吧,在雪地里晕了过去,还是纪淮发现的。”
晕了过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