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不敢再抬起脸,她低低看着脚上一双被反复洗到泛白的帆布鞋,“知新,我只告诉你一个人。”
思绪朦胧,又空荡荡地飘过了好几节课,好几个教室,好几栋教学楼,跨越空间,时间,穿梭了不知多少个一分一秒,又掠过了多少地方。
小诊所的板凳上,温故将自己蜷曲成小小的一团,她将脸埋在膝盖里,极为害怕地颤抖着,双手依然紧紧地攥住自己的校服,“知新,知新,你答应我,不要告诉任何人好不好。”
难以启齿的事情终于被一层一层地被解开,在苏知新错愕震惊的注视之下,她再也忍不住,眼泪淙淙不断地涌出,打湿了面庞,那双眼,充盈着促局不安而又绝望的光。
而现在,温故却告诉她,她很想一个人,她很想秦苏墨。
不再是几年前那般,陷入无穷无尽的恐惧之中,也不再是被迫地违心求全。
她真的,很想很想他。
苏知新抱着温故,两个人贴地很近,暖暖的气息笼罩在彼此的身上,“温故,你喜欢上他了?”
她木讷,却还是摇了摇头,“喜欢和爱,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我从前,喜欢过纪淮,但我对秦苏墨,不是喜欢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