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答你,我妈妈对你造成的那些伤害,我可能这辈子都替她还不清了。赎罪都数不完,又何来报答这一说。”
宁宁?
他蹙眉,更是迷惘,却不打断,只是静静地听女生絮絮叨叨地说着。
“你也从来不告诉我,你的胃受过伤,有很多忌口,我不知道,还总是想方设法地要你吃甜食。是我不了解你,对不起,又拖累了你那么长时间。”
秦苏墨怔忡,她到底在说什么?
略微回神,瞳孔的墨色显得更加黑浓,“胃受过伤?这些都是沈遇告诉你的?”
温故点头,越说越难过,每一句回想起来,都觉得愧怍到想立即消失在他面前,“对不起。”
习惯性地道歉,秦苏墨曾经很厌烦,厌烦到不许她再说。
他不想听见他不断地对自己说着对不起,因为这时时刻刻提醒着他——将温长如犯下的过错,强行施加一个无辜的女生的身上。秦苏墨每次再伤害过她以后,用冷水清醒,然后望着镜子里满是水渍和一张刚刚发泄过情欲的脸,冷笑,理所应当的不是吗?
可他到底,见到那个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温故,依然会心乱。
“沈遇他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?”
“大概他也清楚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