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什么再比这句话更柔软甜腻。
大手揉了揉她的发,男人的浅浅地笑着,雪山之竹终于变绿了芽,春光无限好,“明天去领证。”
还有必要求证她的意见吗?
秦太太的位置迟早是温故的,这是他给予她的权利。
“秦苏墨,你以前问我,到底许了什么生日愿望,其实每一年我都没有变过,都是一样的。”
温故的眼睛很亮,黝黑如珍珠的瞳孔泛着湿漉漉的光,她没有哭,却是笑着说的,“那个时候,我不告诉你,因为怕说出来就不灵验了,我迷信啊,总信那些骗三岁小孩儿的说法,不是我太傻,而是我真的会担心。”
“我担心说了出来,就不会实现,有朝一日你离开我,不会再陪我过生日。”
“所以,你的愿望就是我一直陪着你?”
温故小小幅度地点了点头,“也没有那么确定,但大概是的。”
那个时候,她既怕他,又觉得这个男人对她好,给了她太多从前不敢奢求的东西,被宠着的滋味到底具有多大的吸引力,以至于人会变得越来越贪心?
三言两语,是说不清的。
所以温故想,以后也这样行不行?
她不说,不好意思说,也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