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模糊的记忆在脑海里浮现出来,温故恍惚失神,原来,已经过去很久了。
那个时候才刚刚上大学,想方设法地在寝室住着也不愿回来,在秦家也待的时间也不长。
她不想看到秦苏墨,不想被逼着做那些她不愿意做的事,借口却显得很拙劣。
那个男人冷眼看穿,却只是懒得戳破而已,他忙,没有闲情逸致和她去计较纠缠。
只不过,那段日子,学校里总是莫名其妙地会出很多的状况。
林菲菲和温故一样,都是戴着眼镜不大爱说话,清汤寡水,略有些怯怯的女生,因为性格相近,两个人虽没有熟到形影不离,但还是将彼此当做在大学认识的第一个好朋友。
当初林菲菲军训中暑,苍白的脸,干涩的唇,一看就要坚持不住了。
可她因为胆小,不敢打报告,身边的人笔挺地站着军姿,根本不会东张西望。
直到有个小小的声音从队列旁边传过来,“教,教官。”
教官严肃,被这一两个字引去了注意力,大家争分夺秒的放松起来。
温故虽然穿着军训服,但也没有按照规矩将该调整的地方调整好,从阴凉处犹犹豫豫地走过。
一看就明白,又是哪个偷懒见习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