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阵钝痛,秦苏墨用力地捏着女生小小的下巴,发狠似的不蹂躏着她细嫩的皮肤。
温故蹙眉,分明很疼,却也死死地咬住牙冠,任由他的力气越来越大,也不出声。
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有错,温故哪里有资本和他谈判?从来都是他主宰一切,她毫无选择和反抗的权利。
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温故错愕,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痛到出现了幻听,张大着一双恐惧的,怯生生的眼睛。
在车上,脱衣服?
“你是打算让我动手还是自己主动?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,脱。”
“回,回去再说不好吗?”
她带着哭腔,试图卑微地挽留最后那么一点尊严。
秦苏墨不会给她商量的余地,他的乐趣就是将她的尊严狠狠撕下来,再肆意践踏。
大手用力一拉,连安全带都未解开,就这样硬生生地将她拖了过去,细嫩都娇躯都快被碾压到变了形,被桎梏地彻底,丝毫没有力气挣扎,温故被按在方向盘上,几乎快要窒息。
待男人发泄够了,又将满是泪痕的女生随便丢到副驾驶上,和扔掉一个凌乱不堪的破布娃娃没有两样。
秦苏墨抹了抹唇,并未彻底褪去燥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