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为了一批稀有钻石单枪匹马去找那里的酋长谈条件,结果差点被逼着去他那个黑不溜秋的女儿,操,真是吓死老子了。”
他说起来,仿佛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,秦苏墨忍不住笑了,“这种情况下你还艳福不浅,运气不错。”
“滚。”
即便是轻描淡写地诉说这一段经历,可财阀之家的斗争到底有多残忍?又是谁能够轻易体会到的呢?
“沈遇一路摸爬滚打上来并不容易,沈家的老爷子对他也够狠,所以他渐渐变得对自己也狠。”
温故只有在他摘下眼镜的那一瞬间,才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发自内心的阴寒。
仿佛不是平日里见到的那个人,那个搂着齐乔,气质出尘,不染世俗,笑容干净而儒雅的男人。
“所以,你和他是朋友。”
“以前是,现在可不一定。”
“诶?”
“有笔账还没找他算清楚。”
“什么——”
温故还未说完,车内便传来清晰的广播,沈氏集团出现金融漏洞。
秦苏墨勾起淡淡的笑意,“好了,现在勉勉强强清算了一半,姑且是我半个朋友了。”
温故自然是不明白的。
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