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眼那个满是绝望的女人,“我父亲的车,难道不是你动了手脚吗?”
这个男人擅于伪装,精致的面容下藏匿着血腥,直到现在,他还是优雅地笑着,却残酷到没有一丝温度。
蛰伏那么多年,差点连自己都骗了过去,却从未动摇过要灭了她的心思,他早就不是那个还会愤怒还会狠到发狂的小男生,也不会再被酒灌到胃出血一次。
“胡说,你胡说,什么车被动过手脚?那难道不是意外事故吗?”
秦苏墨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地按下屏幕开关,投影出来的画面却令温长如震惊到说不出话来。
“现场报告说,我父亲的车轮胎有很明显划痕,这是导致车祸最主要的原因。温长如,要不要睁大你的眼睛看看,他出事当天,你鬼鬼祟祟地在他的车轮附近做了什么?”
“你以为是我做的?我没有!让我去停车场是启谦自己的意思,那会儿车轮胎底下有只野猫,我除了将它赶走什么都没有做!”
温长如的喉咙仿佛因为嘶吼得太过用力而开裂,浓烈的血腥味涌了上来,她用力地咳嗽几声,终于明白,颤颤巍巍地指着秦苏墨,“我知道了,我知道了,那通短信不是启谦的,是你引诱我去停车场,让监控录像拍到这些所谓的证据?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