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再复读一年。”
温故瞥了瞥嘴，“那怎么可以？”
“学要自己上，论文要自己写，再怎么读书都是要毕业的。”
“嗯，果然是大了一岁。”秦苏墨将散乱在床上的手机，充电宝，数据线一样一样地放进她的背包里，“毕业以后，要不要去华夏工作？”
温故却犹豫起来，“这不还是靠你吗？”
“靠我有什么不好？”
也，也对，这个世道，都讲究背景和靠山，确实没有什么不好的。
只不过，从前她享受着他给予的一切，无非就是不想违逆他的意思惹他生气，若是不接受他给她的东西，在他面前表现出对他的抵触，后果是很严重的，可现在她终于有底气说不。
“其实我考完试填志愿的时候，是随便填的，因为考得很差所以也不抱希望了。”温故忽然感慨起来，“没想到莫名其妙就和新闻挂上了钩。”
那会儿王妈把志愿表和历年参考书给她，温故却不愿意多看，X大永远都是排在第一档，分数耀眼到遥不可及。
王妈倒也能理解那种心情，不过安慰都是徒劳，只是叹了口气，“再怎么样还是要上学的，你这是在和自己过不去。”
于是，她便胡乱地选了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