胧的睡梦里被一阵停车声吵醒,天还未亮,她便掀开被子,匆匆忙忙下去开门。
他终于回来了呼呼!
秦苏墨穿着笔挺的长风衣,即便是开了那么久的会,依旧眉目疏朗,半点不染尘埃。
温故觉得眼前一亮,不知是不是因为有求于人的缘故。
一般来说,这种事都是王妈来做,她从来都是闷在房间里犹犹豫豫不愿出来。
结果这次却非常灵异地迎接他,还笑得非常灿烂。
秦苏墨的脑子很清醒,一针见血地点评了一下她这狗腿的态度,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”
温故见他老人家一副面无表情的冷淡样,大写加粗地不耐烦,可她也不觉得尴尬,反而厚着脸皮跟在人家身后,一口一句,“秦先生,秦先生。”
他本想当做没听见,可奈何这个女生像只吵死人的蜜蜂一样围着他嗡嗡叫,锲而不舍得很。
秦苏墨终于忍无可忍,“做什么?”
“您有时间吗?”
“没有。”
温故将手负在身后,睁着一双非常期待的眼睛,真挚诚恳又清澈地看着他,“那您什么时候有时间?”
“你有什么事不如直说。”
秦苏墨又不傻,肯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