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你还不能告诉我吗?”
“我真是够蠢,傻逼到白混了那么多年,相信你这张无辜纯良的脸!”
程清池的唇一张一合,眼角本是干涸到再无眼泪可以流出来,现在又渐渐变得猩红湿润,眼眶似乎龟裂开来,咸涩的泪润过,很疼。
她现在,却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,只是哭着摇头,不是,不是这样的!
“沈非瑜,你还真是会甩锅,自己没有本事照顾好沈若瑜,倒是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一个无辜的人身上,大概是女随其母,一样卑劣又没有担当。”
沈遇笑着看她发疯,笑着欣赏眼前一出闹剧,笑容好看却又冷漠残忍。
“像你这种人,凭什么自信到我会得到报应,嗯?”
“我和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,你少往我身上倒贴什么乱七八糟的人,我想对沈若瑜出手,用不着和一个女人磨磨唧唧地耍阴谋诡计,浪费我的时间。”
“另外,节哀顺变,你再这么发疯闹腾,你弟弟也不会活过来,还不如趁火化以前,再去看他几眼。”
“我父亲本也不想告诉你这些,要不是沈若瑜意外去世,他在这里见到了你,你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。所以别再心存妄想,以为爸爸到底顾忌你还是他女儿,和他有血缘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