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晚上,她就是想抱抱他。
“别忙了,陪我。”
她有什么事情是他不会答应的?暂时还没有,尤其是现在。
于是,秦苏墨很听话地将厚厚一沓文件都合上,吻住她的鼻尖,“好。”
“怎么不把头发吹干?”
绵绵絮絮的清香,混合着氤氲朦胧的光,静谧地飘动在宁和皎洁的月色里。
他的声音有些低沉,有些沙哑,似乎舍不得离开她的味道,一边吻着,一边问她。
“因为我想让你帮我吹。”
她带着吹风机,像是变魔法似的,突然从背后拿出来,在他眼前晃了晃,似乎早就做好准备。
今天晚上,她是一只狡猾又会撒娇的狐狸,黏腻在他的身上,甜美而又芬芳,令人着魔,舍不得放手。
他笑着接过。
二档的风不过分凉,也不过分烫,刚刚好,很舒服。
秦苏墨的动作温柔,他帮她吹头发的时候,一直都很温柔,宛若对待格外珍惜的无价之宝,生怕弄疼了她。
这个男人是有分寸的,只不过,有时候她的滋味太美妙,也只有在那一瞬间,会失去分寸。
温故闭上眼睛,舒舒服服地倚在他怀里,忽然有很多话想说,想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