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角的小料攒着呢,我都是花了大价钱,下了大工夫的,就等着找个黄道吉日放出来了。哪怕前十年攒下的积蓄我不要了,我也想整沈遇啊,光是想想,就好刺激,好兴奋。”
“你一个黄毛丫头还想和我斗?”沈裴剧烈咳嗽了几声,终于按耐不住,颤抖着指着沈非瑜,“我当年就该把你掐死在襁褓里。”
“沈裴,我是斗不过你,但你也老了啊。除非在你死之前能够弄死我,或者叫沈遇现在给我一枪来个干脆利落,不然我还年轻,可以跟你们慢慢耗。人老了就是不中用,这个道理人人都懂,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。沈裴,你不如睁大眼睛看看,现在是我,沈非瑜,站着你的病床前俯视你!”
她终于剧烈地开始疯笑起来,笑到眼角涌出猩红炙热的泪花,笑到额前冒出根根分明惊悚的青筋,她的脸,因为奋力笑着而变得扭曲,“而你在床上,身上插着七八根管子,就算你斗得过我,也未必不会被伤了元气!”
“再说了,我什么都不怕,因为我什么都没有,我敢拿我全部身家和未来去赌,输了又怎么样?哈哈哈说得简单点,我就想看你们不好过呢。”
“疯子,疯子!你算计的是你哥哥。”
“我呸!”
哥哥?去他妈的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