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,可以当做过眼云烟一样忘记。
只是沈遇这次不复以往那样西装革履,他反而穿得很随意慵懒——宽松的卫衣,袖口甚至还印着当下流行的潮牌logo,宽松的运动裤,和一双黑白休闲鞋。棒球帽帽沿压得很低,依稀能看见冷硬分明的轮廓。没有穿那种纯手工制作的高定西装,符合身份,精细严谨到一丝不苟,也没戴着那副银色的边框眼镜。
他咬着饮料上面的吸管,忽然喊了程清池一句,“喂,送外卖的。”
“你是,沈遇?”
她知道他的名字,却从来没有说出来过。
他现在看上去和大街上那些家境优越,衣品不错的男生们差不多,除了那张脸要比他们出众不知多少倍。
程清池形容不出来这种感觉,这个人,他到底有几面?在她面前的他,在齐乔面前的他,面对媒体的他,出席沈氏集团重大场合的他,几乎是天壤之别的反差。
沈寂在大荧幕上虽然也是以谦谦如玉的儒雅形象出现,私下倒也是一副很减龄的休闲装扮,但和沈遇完全不同。
这个男人,现在看上去,倨傲淡漠又不屑,像是一个随时随地都会校园霸凌别人的公子哥。
不是会亲自动手,而且自然而然地引起以自己为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