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个和沈遇发生关系过的人，他都愿意负责。
“这是先生要我拿给你的文件，你可以好好看一下。”
她并未接过。
助理顿了一下，随即放在她的膝盖处，继续开车，声音轻飘飘，目光直视前方，似乎这话也并不是专门对程清池说得，却甚是意味深长，“长久住酒店旅馆也不是个办法呐，再说了，一直找不到工作的话，总会有坐吃山空的时候。”
女生本是缓缓地拿起来，这话就像是戳中了心脏一样，她的手一用力，平整的文件露出一条脆生生的褶皱。
“是沈遇做的吗？”
“程小姐在说什么？我听不明白。”
“…。”
最终她无话可说。
不明白就不明白吧，程清池知道，这些人替他办事，向来都是守口如瓶，密不透风的，自己再追究也问不出个结果。
反正她已经清楚，租不到房子又被开除的原因，和沈遇脱不了干系。
厚厚一沓文件，白纸黑字地写明白了她和沈遇之间，只是有名无实的婚姻关系。
精明的资本家，自然不会损害自己的利益，也不会让人白白触碰他的利益，条条框框的法律文献，程清池看不太懂，大抵是怕她反咬他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