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能够成功让我引起生理上的不适,消毒七八遍也缓解不了。”
饶是抗压能力再强,被冷嘲热讽的次数再多,程清池依然觉得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,有点疼,又不至于疼到她想哭,眼眶好像也酸酸的,这句话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多大的侮辱?
没有被这样说过的人,大概是无法切身体会的。
但是,没关系。
她安慰自己,看不起她的人多了去了,也不差这一个沈遇,回房间,就当他不存在。
反正这个婚姻对谁来说都是笑话,名义上的夫妻罢了。她深知他不怎么喜欢她,就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过多久。
程清池叹了口气,继续以阿Q精神宽慰,不要房租的房子不住白不住,更何况条件还那么好。她也不是什么清高自傲的圣人,没有宁愿饿死街头也要争一口气的本事,更何况,不是她不想嫁就可以不嫁的问题,那个男人为了自己的集团,什么强制性手段都可以做得出来,只要达到他的目的就好,根本不会去在乎她的感受。
程清池上楼的时候,听见有人问沈遇,“先生今晚留下来?”
没有回音,不知道那个男人是怎么回答的。
她回到房间,好在行李箱里还有三块钱买来的大面包,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