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,“我父亲刚才和你说什么了?”
“也没有说什么。”
就是很少一些,关于他的事,也没别的了。
“是吗?你的表情看上去,并不像没有说过什么的样子。”
至少学学表情管理再出来骗人,他都懒得揭穿。
“无非就是问我一些很简单的问题,家住哪里,父母职业,念什么书,这些你不都提前替我准备好了啊,我照着背就是了。”
沈遇的目光几乎能把一个人看穿,程清池被他看得毛毛的,反而有点不自在,“喂,你别用这种眼神打量我,我背的很流利,没有出错。”
于是,沈遇又将信将疑地瞥了她一眼,没再说什么,只是推门进去了。
结果,三个人共处一室的时候。
沈裴笑眯眯地问程清池,“家住哪里呀?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,在哪里念书?”
程清池:“…。”
一瞬间,她深刻体会到,什么叫做脊背发凉。
真造孽呀!!
沈遇就坐在她对面,慵懒地撑着自己的侧额,手指如玉一般,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,似乎没有过多的表情,但仅仅是似有若无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——很、恐、怖。
他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