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洞察一切的眸子。
“这就是你所谓的将资料背得很流利,完全没有出错,嗯?”
程清池很心虚。
“我父亲问过你一遍的问题,闲的没事又当着我的面再问一遍?”
程清池非常心虚。
“怎么,妈妈是体育老师所以语文不好,现在连个解释都编不出来了?”
程清池十分非常心虚。
最后,她实在受不了这种目光审判,“好吧我承认,他刚才不是和我说这些。”
沈遇蹙眉,半是不解,“到底说了什么?”
需要遮遮掩掩,拐弯抹角不告诉他的?
她想了想,也没什么好瞒着的,又没有多见不得人,“就是关于你啊,你以前的故事。”
他插着西裤口袋里的手,忽然僵了僵。
“五岁就被少科班选中的天才经商少年。”程清池倒是笑了笑,“就是夸你很厉害,是他的骄傲,他觉得很欣慰呢。”
这种陈年往事,说起来倒是莫名觉得很羞耻,他早过了三十而立的年纪,不需要像表扬小朋友似的表扬他。
程清池恍惚,刚才,这个男人是不是,有点脸红了?
可还没仔细看呢,他就如一阵风似的走了,半点不想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