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完,他就自说自话地张开双臂,向扑拥了过来,嘴里含含糊糊地说些什么,听不真切。
程清池目瞪口呆。
“你你你别太过分。”
“我哪里……过分了?”
“你哪里不过分了?”
“抱一下而已啊,你不抱我,那我抱你,别动。”
“神经病!”
“唔。”他动了动,“眼镜好碍事。”
然后一把扯下,轻轻松松,丢出了窗外。
程清池结结巴巴几乎快说不出话来,“这是你自己丢的,不,不管我的事。”
“嗯,我自己丢的。”沈遇忽然对着她笑了笑,唇红齿白,人畜无害,“我不喜欢戴眼镜啊,很早就想丢掉了。”
。。拉倒拉倒,丢就丢吧。
可她万万没有想到,沈遇丢完了眼镜,然后开始扯领带,扯完领带,又开始解衣扣。
程清池可以允许他丢自己的眼镜,但不能允许他当着她的面脱!衣!服!她死死揪住他的衣襟,“不能脱,不能脱。”
某只天真无辜地眨巴着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,“为什么啊,可我也不喜欢穿衣服啊。”
仿佛一道惊天大闪电在程清池的头顶上炸开锅,她抽了抽嘴角,听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