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嚎啕大哭起来。
“你哭什么。”
他皱眉,起身,似乎被吵得有些耳朵疼,唇角残余着血,还有咸涩的泪水。
程清池早就压抑了很久了,不管是多久以前,哪怕是母亲跟着那个水泥工的时候,她都没有计较过什么,忍气吞声的本事早就如火纯情,再近一点,就来到明兰别墅这两天,她受了多少沈遇的冷嘲热讽?
再也忍不下去,积攒着的委屈总要找到一个豁口发泄出来,大概就是趁现在。
“哭你们这些随随便便就喜欢欺负人的男人,以为自己带了个把儿就很了不起吗?”
“要是放古代,你们就该被送进宫当太监!一辈子断子绝孙。”
“别以为你长得好看些我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了,我呸。”
“大我十岁的男人我都可以喊你大叔了,本质上和王忠雄没有任何区别!”
“你们这些?”沈遇波动了一下眼眸,将程清池的下巴抬了抬,“刚才你扇了老子一巴掌的事,我就不计较了,现在给我说清楚,这些人,是指哪些人?”
程清池推开他,狠狠地擦了擦眼泪,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男人都是一样的,你们这种人都是一样的。”
沈遇蹙眉,酒精效果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