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他干什么不顺着他一次?
于是他笑道,“既然这样,那多打几针狂犬疫苗。”
滚蛋。
沈遇不耐地皱眉瞪着他,不说话,一张冷峻的面容阴沉到十八层地狱,不戴眼镜,眼眸锋锐而又凌厉,秦少在危险的边缘试探了好几回,终于收手,开着他的跑车扬长而去。
沈遇站在原地,一瞬间,脑子很疼,仿佛被人强行灌入了什么东西,隐隐约约的,似想起来了,又模糊得什么也不剩下。
不过,秦苏墨那几句话倒是真的提醒沈遇了,身上的伤不是狗咬的,而是被女人抓的,以及——反抗?
沈遇一顿,似乎也明白过来,昨天晚上没有那么单纯,断断续续的记忆也忽然从脑海里里浮现出来。
好像,有个女生一直在骂他。
什么变态禽兽流氓。
什么天下男人都一个样,要是在古代,就该统统送进宫当太监,断子绝孙。
一个字比一个字狠。
程清池。
沈遇僵了一下身体,是她。
中午的阳光正好,不过分燥热刺眼,也完全不阴冷,透过窗户洒下来,照得人暖洋洋的。
程清池一个上午没有出过房间一步,一方面是不想碰见沈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