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问自己。
陆林修却听得很清楚,他沉默了一会儿,忽然又笑了起来,狡黠而又得意,“因为我见过你,不止一次。”
“你见过我?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,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,除了,除了昨天你被暴打。。”
她惊讶,连说话都显得有点语无伦次。
被踩中雷区的陆林修自然不服地开始叫嚷起来,“喂喂喂,什么叫做被暴打,那是他们人多,以多欺少算什么,呸,我什么时候被欺了。”
东区小太子,第五大街的扛把子,岂非浪得虚名?
她下午五点的时候,都会出现在那条街上,定时定点,几乎都快成了每日打卡的标志了。
陆林修和兄弟阿九逃课,最喜欢在街上那栋低矮小楼的天台上吹风,俯身看下去,便是形色各异,来来往往的人,仿佛世间百态皆浓缩于此——大腹便便,谢顶谢成地中海的中年男子,瞒着家中更年期的黄脸婆,和小情人打情骂俏;买菜被坑钱而气急败坏,骂骂咧咧老阿婆,仿佛看谁都不顺眼,都要啐一口出怨气;邻里街坊为了小小一块儿晒被子的地方吵得不可开交…
诸如此类,以旁观者幸灾乐祸的姿态围观,无不是一种乐趣。
除此之外,陆林修和阿九,偶尔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