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伤口都还没愈合,直接拿了个创口贴贴着。
清瘦单薄的身体将病号服穿得松松垮垮,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独特,陆林修在病房里待不住,没事就想着爬天台看风景,结果一出门,却看到好几个穿军装的人在打探着什么。
他赶紧关门,火速换了身衣服,本还想听张进至的话好好修养几天,现在却改了主意,打算干净利落地溜了。
父亲和闫司令的私交甚好,他一部分麾下就驻扎在城郊,估摸着是听到什么风声,派人去抓他了。
张进至给他带了几套换洗衣服,他随便穿了件卫衣,又戴了个帽子,严严实实。
坐电梯,下楼,幸好,没有人发现,陆林修转头,正松了一口气,结果却被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撞了个满怀,很柔软,萦绕着隐隐约约而又非常干净的肥皂香。
是昨天报警,送她去医院的女生。
陆林修本该赶紧走的,却不知道为什么,停下来脚步。
他看着她,女生也一副迷茫的姿态,大概过了半秒钟,她似乎才回想起自己是谁。
陆林修想说什么,便听见附近传来军靴踏地的声音,于是他绕过她的身体,捂住了她的嘴,两个人,贴在角落里,距离极近。
恍惚间他听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