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都不喜欢医院。”
有点落寞呢。
程清池的手顿了一顿,仿佛只剩下滴滴答答的动静,是点滴在安安静静地顺着输液管流淌着。
“我也是。”
她靠着椅子,叹了一口气。
医院啊,生生死死,世间百态,总是会令人分外阴沉沮丧。
外头看上去精神爽朗的病人正在散步,可很多人,都是很严重的病症,时日无多;又有好多辗转数地,拖家带口来治病的,捏着紧巴巴的救命钱,焦虑地等待着结果,那是他们最后的希望;以及,抢救室外嚎啕大哭的绝望家属,没有多余病房提供,只能在走廊过道上休息的老人小孩,男男女女。
许许多多,看了便觉得辛酸。
想到这里,程清池闭上了眼睛,她又想起了自己的母亲。
“唐芷,为什么你会不喜欢医院?”
唐芷动了动身体,“我以前病过一场,反反复复在医院折腾了很久。”
其实也过去很久了,说起来,倒也没什么难过,更多的是平静如白开水,除了那么一点点的唏嘘和惋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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