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，但请不要妨碍别人的工作。”
这副无所谓的散漫态度，终于让女生有些忍无可忍。
程清池一字一顿，“这真的很让人讨厌。”
因为自己的任性和顽劣而影响到别人，真的真的，很让人讨厌。
椅子在那一瞬间变得安分平稳，四个凳腿抵彻底抵在地面上，少年的手也跟着一僵，他将书放在桌上，缓缓地看了程清池一眼。
他的眸子黝黑，如深海里的玄武岩，令人捉摸不透，甚至带了点不太友善的压迫感。
周围的人都面面相觑，继续保持看戏的沉默，也在用眼神交流着什么。
程清池倒是有点后悔把话说那么直白，可这话她已经忍耐许久，早就想说了。
女生说完便回到位置上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有点委屈。
上课铃响，她也没有办法静下心来专心听课，满脑子都是过会儿要和老师怎么交代？会不会又被批评？
顺便又把那个苏凛在心里骂了一通。
可骂着骂着，反而自己酸了鼻子，红了眼眶。
“你哭什么？”
桌子上忽然丢来了一本练习册。
程清池的眼泪一直在打转，映衬着通透的鼻尖，却一直没有落下来，摇摇欲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