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琐碎其实都忘得差不多，可程清池一直记得这两节实验课，她一直记得，记到现在——他对着她挑眉、俯身、靠近的模样。
苏凛眉形很好看，如鹅绒一般，不过分锋利，也不过分浓厚，却不失剑气，倒也慵懒。
她的脸有些红了，低头将笔都收进铅笔盒里，不再去看他的表情，“下一次，你直接和我换位子好了，不用带板凳。”
说起来，那个板凳上的图案，还是海绵宝宝呢，看着也挺可爱的。
其实程清池第一节课的时候，就想和苏凛换位置了，可又不愿意和他说话。苏凛这个人，看着不友善，和她似乎也有点气场不合，虽然没有明着争执过，但双方都是知道了，所以关系奇怪又微妙。
而且，程清池也不怎么会和男生打交道，于是便只能忍着了。
只不过，他既然都自带板凳，给她腾出视线，那么，换一下岂不是更加方便些，程清池到底还是和苏凛说了一说，应该，也是会很爽快地答应的吧？
“下一次，直接换位置就好了。”
结果，苏凛却没有答应，反而是问了程清池一句，“哦，下一次，听你的意思，你还要和我前后座？”
程清池的手抖了一抖，一瞬间，她的脑子变得雾蒙蒙的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