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愤不平,莫名又觉得像是一个委屈巴巴的小媳妇似的。
“我真是服了你,我该怎么说才好,你欠得发慌就罢了,怎么还给自己按上一个好名头。谁被你三番五次地调戏都会生气的好吗?”
调戏…。
苏凛的额头忽然垂下了几根黑线。
“我那叫调戏她么?”
朋友挥挥手,“不要太明显啦!”
苏凛:…。
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开玩笑的水平太烂,还是,过分了些,没有把握好分寸?
苏凛心烦气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,怎么会这样?越来越复杂了。
自从程清池换到他前面以后,他的生活不仅仅只有KTK了,心思和精力莫名被什么东西瓜分了去。
“诶,不过——”朋友忽然贼兮兮地凑近,压低了声音试探,“你怎么这么关注她?还仔细观察呢,我们平时可都没注意,你倒是看出个所以然来,还说得头头是道的。”
朋友一副贼眉鼠眼的小样。
这个问题,一下子就把苏凛问懵了。
我靠,他低低咒骂了一句。
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,为什么总会莫名其妙地注意程清池的一举一动——她认真听课的样子,她翻过书本每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