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小老百姓当韭菜割哇,带动了GDP的同时能不能亲民一下!”
“资本家不都是这样冷酷无情地吸血么,没什么稀奇的,说起来那还是沈氏要温和一些。”
“好想认他们做爸爸啊,你说得也很有道理,我不管,都是我爸爸。”
“滚,我没有你这样的兄弟姐妹。”
后面的话无关紧要,无非就是男孩子们在互相调侃,程清池没有再听下去。
反正,苏凛就是没有来上课,而且没什么准确的原因,这不来,就是整整一个礼拜没有来。
没有人在程清池的身后叫嚷,对于一个快高考的女孩子来说,应该是利大于弊的。
可程清池却并没有多开心。
分明拉过勾了。
苏凛,说话不算话。
她心烦气躁地撕下一页草稿纸,又赌气似的揉成了一团。
骗子,大骗子。
以后都不会再相信他,也不会再搭理他了。
要不是某天早晨,背后又传来熟悉的音调,程清池兴许都快默认这个人已经辍学了。
这都快高考了,苏凛还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,嘻嘻哈哈,没什么忧患意识。
自从程清池坐到他前面以后,他的成绩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