啤酒又喝了一口,打了个酒嗝,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,顿时破坏了满街的桂花香气。
“你他妈管我是她的谁,老子养着这个赔钱货那么多年,还不能骂几句?我爱怎么骂就怎么骂,你瞧瞧她这副模样,连还嘴都不敢,她哪里来的资格还嘴,不就和我身边一条狗一样?”
“程清池,你也真是长本事了,十七岁就学会勾搭男人帮腔。看样子再大几岁,本事是不是还要再大一点?衣服一脱,直接和乱七八糟的人搞到床上去啦!”
苏凛的眼神,立即变得很不客气,准确的说,是对王忠雄很不客气,他紧拧着眉,本如鹅绒一般柔软的,现在也变得锋利,“你TM胡说八道些什么呢?信不信我——”
程清池只能弱弱地扯了扯他的衣袖,制止他说后面的话,“你别生气,不是这个意思,他,他是我叔叔,这几年一直是他在照顾我和我妈妈。”
王忠雄所说的,她也知道很难听,可也没有办法,早已习惯。
苏凛年少气盛,脾气冲一点,也不是没有可能把他揍一顿,可到头来吃苦头的还是程清池和妈妈。
王忠雄肯定会把怨火撒在她们母女二人身上,而那个时候,苏凛不会忽然出现,如现在一般,像个英雄似的出来保护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