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确确实实带了点不符合年纪的杀气,又因他好动,经常运动,浑身有劲,个子又高,稍微发个狠威胁一下,就有点怂了,不过,到底是不服气的怂。
“你他妈的算老几。”
王忠雄啐了一口,心里越来越不平衡。
他妈的连毛都没有长齐,就敢在他面前拽了?借着酒劲,他愈发不服气。
可又不敢将这股不服气发泄在苏凛身上,只敢等他走了以后,用力地扇了程清池一巴掌。
“贱婊子,钱没给我挣回来多少,倒是学会胳膊肘往外拐了。”
一瞬间,脸上泛着五个火辣辣的印子,程清池连痛都习惯忍着。
破旧的土房,陷入浓厚阴沉的月色里,外头的风愈发冰凉,本是夏日最炎热的时节,却忽然降温,毫无征兆。
摇摇欲坠的煤油灯下,是一番凌乱骇人的迹象。
王忠雄一回到家,就将在外头受的气发泄在程母身上。
先是工地上的破事儿,又被克扣了工资,买了瓶酒,口袋里的零钱又不够买把下酒的花生,回来还见到程清池这小贱人和一个男生拉拉扯扯,那男生算个什么东西,也骑在他脖子上。
不是逞英雄吗?
让他逞!让他逞!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