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脑子里只是“嗡嗡”作响的空白,甚至连痛不痛,她都觉得快要分辨不出来。
“我,我以后会还给你的,我马上就去赚钱,我带妈妈走,不拖累你。”
齿间都是腥咸的血丝,每一个字从喉咙里发出来,都分外艰难。
“我呸!你说得倒是好听,有本事现在就还,没那本事就给老子好好忍着。”说完,又是一巴掌,“老子养你们这两个衰神好几年,一个要死不活,另外一个连脸都不要,小贱人,你他妈能赚多少还我?”
衣服被各种各样,杂乱无章的碎片划破,王忠雄酒劲上头,借着昏昏暗暗的目光,看着程清池,虽被打得体无完肤,但十六岁的少女,如花一般的年纪,嫩嫩的肌肤,都是伤,也耐不住白里透红的底子。
他瞪圆了眼看着,又“啧啧”两声,到底还是和小时候不一样了。
王忠雄转身,回房间拿了根鞭子,他咧嘴,露出一口不干不净的黄牙,笑起来几层横肉堆积在一起,倒也不生气了,反而是打算玩点别的什么花样。
妈的,就算是卖,那也得他先起这个头,不然白便宜了别人,反正自己养了她娘俩那么多年,就当种了一年的地,现在丰收的时候到了,横竖肥水不流外人田,要开荤也得自己先尝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