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纪,绝望地跪在地上,单薄到瘦弱,随时都可以折断,毫无反抗的资本。他发抖得厉害,甚至连脖子处的青筋都暴起。
‘妈,妈,是我不对,我不该——”
他哽咽着。
护士匆匆走过,留下一句话,“男孩子的情绪比较激动,他母亲心脏病发,能不能抢救过来还不知道呢。“”
寥寥草草,算是回答了警察的疑惑。
抢救室在走廊拐角处的尽头,灯光昏昏暗暗,摇摇欲坠,地上那抹身影单薄纤瘦,孤单到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。
那夜,原来大家都一样无助。
苏凛护住程清池的肩膀,“别怕。”
这里有警察,还有他,不会有人打她骂她欺负她了。
王忠雄的伤势很重,却没到致命的地步,只不过需要好好在床上休养一阵,而这一阵子,也够他老实很久。
在此期间,程清池的伤口也被处理了一下,苏凛一直陪着她——直到苏父苏母得知消息,匆匆忙忙赶到了医院。
那个时候的程清池才知道,苏凛的家庭条件很好,相对于她家的贫困复杂,要好上很多很多倍,而且,是她所无法企及的那种好。
这才是最残忍的地方。
不是钱